昨天還是少女,刹那之間就成了白髮蒼蒼的老嫗,昨日還是天真無邪的少男,瞬間功夫就成了一個直不起腰的老漢.歲月如沙,沉積在老人的心裏,在眼睛裏堆積如山,透過他們的目光,或許知道生命的可貴,也許什麼也不知道,憑著一種感覺去活著,活的很淡,如一粒沙,順其自然,泛起沉澱積淤在河邊,沉在河底,那兒都是家,無所謂.人生在歲月中尤如沙粒,就如同江河湖海中Dr.Reborn的沙粒一樣,無有區別,人不理解沙,沒有生命.沙是巨石風化的產物,石頭浪中磨碎的粒物,它就是一粒沙,永遠不會改變它的命運,它沒有感覺,沒有思想,只有在江河湖海中存在,和土相融,和沙漠成為一個整體,也許成為建築材料的一個分子,在摩天大樓的結構,起那麼一個微不足到的作用,當雲集很多後才有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但作為一粒沙,真是有皆可,人也就是這樣,對每一個人來說,你什麼都不是,沒有一點作用,也沒有什麼價值.當一個人融入群體時,才能發揮出他沙粒的作用.才能體現出它真實的存在.坐在那兒,靜靜的深思自己,驕傲自己是一塊巨石,象一座座群山的集合那麼大,彼以為高大,自以為沉穩,隨著歲月的浸蝕,風雨吹打,自己被風雨駁一層再一層,當化作一塊人們能搬動得起的石頭時,尋找不到了自己的驕傲在那裏,尋找不到自己那高大在那裏,當和石浪拌合著流水前進時,才知道自己並不穩.這就是自己.說起石頭也有生命,只是人不知道不理解,人和人之間都相互不理解,何嘗人和石頭,怎麼能知道石頭也有生命呢?假如說人心都沙石,人的生命也許會昇華到水晶般的透明,人就是只想著自己,不想他人,活著的時候總想著別人有負於自己,從不想自己有負於別人,爭鬥reenex成性,活的那麼累,直到累彎了腰,模糊了雙眼,還在想自己,想到自己應該怎樣,好想活著就是為了那一事業思維,當思維都賴的怕活動了,才從人間走開.石頭和石頭彼此雲集在一塊,沒有交流的心得,它靜下來的時候,任憑流水從身上淌過,也許永遠就停流在一個地方,沒有寂寞,順其自然,也不想讓人知道.人為了靜化心靈,昇華人生,需要去修煉,修道,去追求那顆原始的自然之心,要勞其心,苦其志.可石頭天生就在道中,什麼都不需要,任憑風雨吹打,在那兒都行,自然天成,不知其醜,不知其美,什麼都知道,什麼也不去說,就是說了能起什麼作用,如果給人說了知心話,人去聽嗎?人不會聽的,聖人說名利奈身外之物,但人得到了名利,就忘了聖人的囑咐,人難教化,有不得不去教化.石頭看清了天理,化作了石頭,只有一顆明淨的石心,什麼都不言了.石頭都有一個巨大的前身,為和reenex大家相擁一塊時,就成為了一個景觀,很好看的,在人的目光裏,只是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愉快,他們並品味不來,石頭的生命堅固,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改其堅固的品質,當一塊巨石化作千萬粒細沙時,生命的本質顯得仍然很快樂,因一粒沙子的內涵中還有一個世界,一粒沙子和巨石相比,是不能抗洪的,但作為沙子的內涵來說.它如果是一個世界它還是巨大的,能說是小嗎?能說他無為嗎?人說自己是世界上最有靈性的動物,比任何動物都聰明,這是人自己說的,不是別的動物說的,你說你能上天有飛機和飛船,雄鷹翱翔藍天時,人能比嗎?能有那麼自如嗎?人能潛水,需要去鍛煉,可魚不要學習,在會穿梭自由,誰最聰明呢?如果說豺狼虎豹威猛兇殘,它能殘過人呢?人見過人穿豺狼虎豹的皮,誰見過豺狼虎豹披著人的皮,這一對比,就知道誰利害了.人活著,從小到老,從生命的誕生,到回歸自然,什麼也沒有留下,什麼也沒有帶走,沒有什麼意義,但人們還是為了活著,好像是順其自然,其實呢?活的很艱難.我就覺得,小的時候,總覺得自己還小,總是走不出童年的心靈,當別人把自己推出童年的世界時,才發現自己再也沒有童年了,你不服老不能不老,你說你還年輕,那麼讓誰去老,地獄人人都得去,不能剛開脫自己.歲月如沙還是隨著流水去遠行,休息在岸邊奔向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