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博館「微美幻境-海洋微化石特展浩瀚大海深處,微化石如塵埃滿布.這些肉眼難以辨識的微小生命,不僅藏有自然界演化的證據,也美得令人屏息.國立台灣博物館今起推出「微美幻境-海洋微化石特展」,從美學角度重新詮釋這些肉眼難以發現的海中奧秘,也呈現歐洲與台灣百年微化石研究的多元面貌.台博館館長洪世佑表示,化石是地球科學學門重要的類別之一,也是推測地層地質年代的重要參考依據.「微美幻境」特展以海洋中的微化石為主角,從美學的概念重新詮釋,加上展出的科學插畫、版畫與相關科學器具,在在精美如同藝術品,可說是文化藝術與科學的完美結合.地球約有70%的面積為海水所覆蓋,海洋中數量眾多、體型極微的各式浮游生物,不單是海中食物鏈金字塔的基礎,更是影響海洋生物多樣性的關鍵.這些單細胞的微體生物出現在地球的時間極其久遠,少數類別擁有能保存為化石的殼體或骨架,死後成為海床沉積物的組成物質,通稱為微化石.台博館表示,這些微化石雖因個體小而常被人們忽視,但經過科學家和博物學家的抽絲剝繭,發現這些微生物不僅紀錄地質歷史,還可協助地球氣候調控.「微美幻境」特展包括「微化石美術館」、「微化石的藝術與科學」、「台灣的微化石」、「見微知著探未來」四大主題.展區從微化石的種類談起,透過有孔蟲、放射蟲、矽藻和鈣板藻等四種最具形態的微化石與創作巧思的結合,呈現微化石如藝術品般的原創、幾何、結構之美.另藉由微化石科學史的珍貴線裝古籍及各國郵票展示,說明微化石如何成為油田探勘、環境變遷研究的重要線索.展覽也回溯19世紀以來,歐洲國家微化石研究的重要成就,以及維多利亞時期博物學家對微美幻境的極致美感追尋.並將台灣百年微化石研究的多元面貌加以統整呈現,引領參觀者瞭解如何由微化石解讀海洋環境的變遷,並思考於全球氣候調控所扮演的角色.「微美幻境」特展即日起於台博館一樓展室展出,開放時間為週二至週日上午9:30至下午5時,展覽期間每月均搭配舉辦「大海洋小化石」等專題系列講座下面是2、3樓發現臺灣-重訪臺灣博物學與博物學家的年代「發現臺灣」內容主要分為三大主題單元:發現之道、臺灣新象、過去的未來.回歸收藏「臺博館新世紀常設展首部曲—發現臺灣」也是一個回歸博物館收藏的展覽.展場內總共展出367件的博物學標本及文物,其中屬於臺博館藏品者共計265件,在這265件臺博館藏品中,其中不乏出自於著名發現者本人所親手採集並標註的歷史性標本,如森丑之助與菊池米太郎在上個世紀初所採集的泰雅長衣、史前石器、與鳥類標本;更有一些雖非經名家採集,卻是屬於首度亮相的「歷史性首展」,如近年發現的佐久間財團在1920年代末所收藏的莫那魯道之貝珠踝飾.同時,為了忠實呈現這些藏/展品作為「標本」的採集入藏脈絡,許多當時採集或入藏時的「歷史標籤」,都「破例」隨著其「物主」一起於展場中展出,細看其上不難可發現一些著名的調查採集者,如森丑之助、岡本要八郎、堀川安市等人的親筆墨跡,至今仍斑斑可識過去的未來最後,名為「過去的未來」的本展第三單元,則始於一個問題:究竟這些臺博館典藏的歷史性標本在當代有何意義?換句話說,博物館的標本除了能夠帶我們回到過去,是否也能讓我們反省當下,甚至展望未來呢?.展場裡以三個物件回答此問題.第一件是臺灣雲豹標本,臺灣雲豹的野生族群已經在2014年正式宣告絕跡,因此博物館收藏雲豹標本就不再只是過去物種的歷史紀錄,同時也成為一把通往未來的鑰匙—透過其中保存的遺傳資訊而提供未來重建物種的可能線索.另一方面,博物館裡的老標本同樣也能提供當代創作者充分的素材與靈感.本展場最後兩件「標本」是兩件當代藝術創作者的「作品」:泰雅族織藝師尤瑪・達陸的<古虹新姿>與多媒體藝術家王俊傑的創作:<過去的未來>,分別取材自博物館內古老織品的紋樣與各種標本的型態,衍生發展出兩件匠心獨具、新舊交融的裝置藝術作品.在博物館裡,「過去」也就是「未來」.臺灣新象本展第二單元:「臺灣新象」則以專題方式細數臺博館歷史上重要的博物學者與他們的重要發現.如首任館長川上瀧彌主導調查的臺灣高山植物、臺灣昆蟲研究開創者素木得一所發現的「寬尾鳳蝶」、博物館的傳奇標本採集者菊池米太郎所採集的「黑長尾雉(帝雉)」、臺灣礦物研究先驅岡本要八郎發現的「北投石」、全能型博物學者堀川安市採集的貝類標本與其發現的新種蝸牛:堀川氏煙管蝸牛、戰後首任館長陳兼善與其學生梁潤生所採集的「國寶魚」:櫻花鉤吻鮭、獨幟一格的歷史博物學者尾崎秀真所蒐集的原住民籐編器與珠衣,還有在1910年代由森丑之助指導製作的臺灣原住民各族「博多人偶」、1920年代末蒐集的「佐久間財團蒐集品」、1960年代造成萬人空巷的深海活化石—「龍宮翁戎螺」,與1970年代臺灣化石大發現出土的「早坂犀」等,館史上重要的發現者與發現,莫不在本單元的展場中翩然現身.發現之道第一單元「發現之道」聚焦於20世紀初博物學家的調查傳統.透過兩位傳奇採集調查者:森丑之助與菊池米太郎的田野故事與蒐藏,勾勒出那一代博物學家強調親身實地踏查—即所謂「知識是人走出來的」之調查傳統.另一方面,田野調查者所現地採集的物質憑證,構成了博物館的「標本世界」.標本並非調查的紀念品,而是物種的代表,許多不同標本的集合讓博物館體現出一個微型的自然界,在博物館裡重現了自然物種的分類階序與演化秩序.「標本中發現自然秩序」因此就構成另一個當時博物學傳統的重要特色,也是本單元的第二個主題. 「臺博館新世紀常設展首部曲—發現臺灣」是國立臺灣博物館(臺博館)21世紀以來首度推出的全新常設展,同時也是本館預定陸續推出的三場常設展中之「首部曲」.作為臺博館新世紀常設展的「首部曲」,本展覽將時間回溯至臺博館的源起,也就是一百多年前,當時稱為「臺灣總督府博物館」初創立的20世紀初,臺灣博物學與博物學家擅場的「發現年代」,重新審視那些奠定今日臺博館收藏基礎、形塑臺博館風貌的博物學發現、發現者、與發現傳統.因此,這不是一部介紹臺灣自然世界的博物學展覽,而是一個回顧臺灣自然世界是如何被近代博物學所「發現」的展覽.故展名為「發現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