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無憂越來越愛笑了,但大多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可以令自己感到快樂的.正如平時裏的無憂很不願意說話,但她卻會說很多很多的話.就像一直不想長大的無憂,最終還是在歲月無情的變遷過程裏被迫成大了.她變了,變得對任何事物都產生了懷疑.甚至會因某種事情所引起的不滿而對自已厭惡起來,內心在產生一些令她也沒法喜歡自已的情緒.卻又不願在每次受到傷害的時候對這個世界失去所有的信任的微妙矛盾心理.有些故事的結局是從開端時就早已設計好了的,傳說有種緣份是從相遇的那刻起就註定了要只能成為過去式回憶的宿命,這種相識的過程只是一場純粹的意外,是上天的無心之失.錯誤的安排是風箏無法掌握風內心所需的追求,整顆心只能懸浮於半空,在陽光中漂流著.無憂明白終究有天漠然會離開自已的世界,但她仍覺得當感情沒法持續到地久天長時,也要為這段情感刻劃上一個唯美的休止符,在整個過程當中無憂既不想失於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也沒忘對現實的殘酷會帶來那撕裂般的疼痛感所做好的準備.畢竟愛要是真的等到沒法維持下去時也就得放了,總不能令彼此的處境變得難堪起來,只是無憂沒想到的是與漠然的告別式竟是如此愴涼.算了吧!為何不好的東西都會有預感.看來已決定好了,窗外透射進來的光線在倆人臉上轉換著明暗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對,漠然淡淡地說.真的無法挽留了麼?無憂放縱黑夜將那張深愛的側臉在瞳孔中變得模糊.是的,漠然說道.漠然從無憂的生命中消失了,正確的來說是無憂從此喪失了可以擁有另一個人的回憶的權利.對於漠然的離去她感到很疑惑,她不明白自已最終要所在乎的東西到底什麼.無憂曾問過自已最害怕失去什麼,經過很長的一番思量過後,她發現她自已最在意的原來是與已終日為伴的通信器.因為手機裏面包含著她許多無法對外界言喻的情感.可惜其中的內容只有漆黑的午夜才明瞭.如果故事還可延續下去,無憂比誰都願意想要愛一個像愛自已那般,用盡所有去全心全意的愛著另一個人.只是相關的幻夢已被現實無情封鎖起來,所有的情節也只能變成黑白的畫面在腦海中放影,偶爾的白色斑點使青春的模樣變得斑駁迷離.沒出現過的誠諾也無需在時間裏兌現,只因莫須有.一首憂傷的歌瑤無雖過多的旁白,淒美則已.無憂知道那些現在難以消化掉的記憶,時間會替她去淡忘的.有種別離的難過,最終會進化成溫柔的曖昧關係,只是為何沒有人可以告訴無憂,有那麼一個人曾在她的心裏存在著,佔據她整個心窩,很久、很舊.銀河上的繁星如無數的小秘密,是不是秘密太多了不堪於重負,所以才會墜落人間.是因為雲影掩藏起殘月的缺陷,所以才成就了另一種頹廢的美.如果這真是現世中的偏見,那所有的過失也只是超出了理想負荷得來的意外.阿武那年失去的是整個夏天的溫度,無憂明白她自已所喪失的是溫暖了她整個冬日的恒心.阿武用手中那即將過期的風梨罐頭去等待一個奇跡的發生,無憂卻只能用已過了期的號碼牌去兌換一個沒法實現的願望.無憂最終還是選擇了逃離那座令人難以喘息的石頭森林,離開那個讓她感到蒼白的世界.來到這座讓她感到陌生的城市,面對新的考驗,她利用了微笑去掩藏內心的惴惴不安,為自已安裝上一層保護膜.關於人們的竊竊私語,她想要裝作漠不關心,卻又要在人群之間的紛紛擾擾中,表演著熱衷於當聽眾的角色.面對自已時而表露的虛偽,沒有人會在意其內容所具備的真實性.只是有時的無憂會覺得自已隻身的處境好像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遠了,讓她一直站在幸福的門外徘徊著.同時也感受到同伴的聲音越來越小了,與寂寞的感情越來越好了,和青春的關係也越來越突顯得尷尬起來了.越是想要把握好幸福是否就越像手中的沙子,越想用力將其緊握著流失得也就越快.時光跳動的頻律,在其間晃悠,後知後覺光陰已到達半年後的一天,無憂以為只要簡單的生活就可以平緩了心跳的頻率,認為回憶能被時間所腐蝕,可使腦海中那張深愛的側臉得到淡忘,可為何當她遇上另一張與其相似輪廓時,心依然還會有種隱隱作痛的酸楚.從前有一只刺蝟為了得到愛情的青睞,不惜把身上用來保護自已的刺一根根忍痛地拔掉了,當受了傷卻只能躲藏到沒人的角落裏獨自療傷.因為無人可給淚水提供一個溫暖有力的擁抱,能讓它在懷裏靜靜地哭泣.讓所有的傷可以得到放任的揮霍.對於決別留下來的後遺症,它明白自已要耐心地等待創傷在時間裏復原.流年是把看不見的刀刃,令青春在其刀下受了傷.所有的過失細心地傾聽著無奈的心聲卻依然無法去領悟真理所在.快樂被悲傷囚禁著,得不到釋放.有種情像風劃過時空的臉龐一樣,都是無法捕抓得到的溫柔.如某種記憶追溯不到的年代,早已身不由已地沉陷於浮華塵世之中.站在過去與未來間隙中觀望,猶如後視鏡世界裏的進行式,分不清到底是前進了還是正在倒退.這到底是誰之過,誰之錯.シェイクスピアはそれを行うかどうかが問題であると述べまました.